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¥566.00 《西线轶事》样章阿拉伯语翻译项目译者招募

关于项目

发布人:Jing
语种:汉语阿拉伯语 试译部分:约 1913 词 原文约1885字 正式译者将得到 566.00元酬劳和20活跃星奖励 需求译者: 1 人 试译截止日:2018.12.27 项目交稿日:2018.12.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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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8.12.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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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介绍

翻译文字量:1885

翻译截止日期:2018年12月27

翻译费用:300-500元/千字

译者要求

1. 中外双语俱佳,有文学作品翻译经验者优先;

2. 母语译者优先。

:申请时请将翻译文字及以往作品发送至[email protected],邮件标题格式“作品翻译+项目名称”,联系人:徐冬皓,电话:010-82300038

有线电通信连保持着行军序列,原地宿营了。女兵班夹在男同志当中,在公路上占据了几公尺地段。雨淅淅沥沥下着,她们盖着防雨布,鞋也不脱,枕着背囊和衣睡下。谁能睡得着呢,不知哪个部队还在往前去。她们感觉到,那急促的脚步,总象是踩着了自己的头发。

  通信科一位参谋来传达首长命令,要求迅速架设下属各部队线路。连里决定开用电话车总机,指挥机关内部线路由总机班负责架通。

  总机班的女战士们,忘记了震耳欲聋的炮声,在听候班长严莉下达任务:

“陶坷、吴小涓、杨艳,跟我去架线。肖群秀,路曼守机,注意机线装设,搞好固定。今晚的口令是‘山茶’,回令是‘海棠’,执行吧!

严莉,陶坷各负责架一条线,五分钟以内都架通了。杨艳和吴小涓两人负责首长的一条线,遇到了麻烦。她们正往前走,闻到一股臭味,是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一种特别的气味。天快亮了,可以模模糊糊看见,小路上横的竖的倒着三具越军的尸体。肚子膨胀起老大,周围是一滩黑血。不要说见到死人,平时看见一只死老鼠她们也怕,肉唧唧的,让人头发根儿发乍。她们向旁边试探,想找地方绕过去。在刺藤草棵里钻进钻出,帽子挂掉了,脸也划破了,无论如何也钻不过去。想到自己架的是首长专用线,登时觉得一身都在冒汗,再耽搁不得了。只好横了心,还是由原路过去。吴小涓望着几具尸体问杨艳:

“你怕不怕?”

杨艳说:“要是三个活的,我倒不怕。”

  吴小涓说:“要真是死的,总还好办。我怕他们是装死,等我们到了跟前,一下坐起来了。”

“那倒没有什么,他们流了那么多血,就是活着也剩不下多少力气了。不等他坐起来,拿手榴弹在脑袋上敲他几下。”

“好!我们分个工。看着不对,我上去按住他们,你用手榴弹猛砸,不要让抱住了我们的腿。”

  她们相互为对方壮了胆,从三具尸体上跨步过去了。至于三个越军是不是有过要坐起来的意思,她们不清楚。她们沉着地迈过了最后一具尸体,撒腿就跑,没有再回头去看。

  突然是哪里一声喝:“口令!”

两个女电话兵冷不防的,一紧张,早把口令忘得一干二净。对方不见回答,哗的一下冲锋枪上了膛。

吴小涓连忙说:“别打,别打,是我们。”

“什么你们我们,口令!”。

“干吗那么凶,你听不出我们是总机班的!”杨艳厉害起来了。

  隐蔽在树丛里的哨兵压低声音笑了。哨兵一指,原来已经来到了首长的掩蔽部门口。

  她们撩开门上的雨布钻进去。掩蔽部里点了几支蜡烛,还是昏昏暗暗的。几位首长正跪在地铺上,查看拼起来的作战地图。小涓和杨艳把单机摆在一个压缩饼干箱子上,手脚麻利地接好了线。一摇,通了。

  一号首长见两个女电话兵淋得全身透湿,缩着身子,他取过一个军用水壶说:

“冻惨了吧?来,一人喝一口,这是‘气死茅台’---习水大曲。”

“不!不!我们不冷。”杨艳和吴小涓往后退缩着。

“叫喝就喝,服从命令听指挥。”

  她们两个推托不过,对着壶嘴呷了一小口。她们品味不出,习水大曲何以能“气死”茅台,只辣得打哆嗦。

  这是吴小涓和杨艳到前方来第一次完成架线任务,而且是为“九四一”最高指挥员架的线,她们对自己感到相当满意。两个人已经说定,将来参加文科高考,就把这次出境作战第一次执行任务作为自选的写作题目。这个题目算是选对了,很有可写的哩。

  吴小涓虚岁十九,是从学校应征入伍的。有些同学劝她说,“当兵热”过去了,现在正是“大学热”,何必再到部队上去绕一个大弯子呢!吴小涓终于没有能克制住想穿穿国防绿女裙服的那股“狂”劲儿。她中学功课很好,爸爸妈妈都是师范学院的教师,有得天独厚的补习条件,所以她有把握在复员后的当年考入大学。杨艳的情况不同,她在学校是全班最能死用功的一个,考试名次却往往成反比。爸爸对她的学业抓得很紧,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打,没头没脑地打。隔壁邻居都看不下去,批评他身为公安干部,抓住小偷流氓尚且讲教育,这么大的女孩子了,动不动就打,未免太不象话。他争辩说,是个小子倒可以随他去,女娃儿不严一点不行,等她耍上了男朋友,打也来不及了。杨艳没少挨揍,功课还是老样子。不过她并不悲观,和吴小涓一起补习,她相信准能上去。她们抓紧了一切属于个人可以支配的时间,还买了麦乳精,补充营养。她们希望到时候能够一举攻克复旦新闻系。

  两个女电话兵军帽在树丛里挂丢了,还是向首长行了举手礼,欢欢喜喜退出了掩蔽部。出门不远,听见一号首长在电话上说:

“喂!你是有线连连长吗?怎么搞的,指挥所离你们没有几步路,整整二十六分钟才把线架来。以后这样不行,要你们这些电话兵干什么吃的!”

  吴小涓和杨艳失神地往回走去。她们心里又是委屈,又是丧气,感到负疚难过,悄悄流泪了。她们开始体会到,在战场上,一切都是用最严格的尺度来衡量的,不讲任何宽容,不作降格以求。对于女战士们也如此,并无不同。